Angela Meng 是誰?這或許是中文加密圈這兩天最大的瓜了。在加密行業,婚姻的訊息也能掀起一場討論,尤其當主角是全球最知名的加密貨幣交易平臺 Coinbase 的共同創辦人兼執行長 Brian Armstrong。
近日,Brian 在社交平臺上宣佈與已 Angela Meng 結婚一週,這一訊息迅速引發了加密社群的熱烈討論。來自全球加密領域的知名人物紛紛送上祝福,Ark Invest 的 Cathie Wood(「木頭姐」)和 MicroStrategy 創辦人都對這對新婚夫婦表達了誠摯的祝賀。
作為全球最大的加密貨幣交易平臺之一,Coinbase 市值高達 414 億美元。Coinbase 不僅是西方世界最大的加密貨幣交易平臺,也是全球最具影響力的金融科技公司之一。早在上市前,Coinbase 就已經是一個不愁資金的公司,上市後更是風頭無兩。根據資料顯示,在美國,每 100 個人中就有約 13 人使用 Coinbase 進行交易。
而 Brian Armstrong 的個人財富也隨著 Coinbase 的崛起節節攀升,目前身家約 74 億美元,穩居全球加密貨幣領域的重要人物之一。
Angela Meng 的出現,自然引發了人們對她的極大好奇,尤其是她的亞裔身份讓中國社群感到親切。一些加密社群的成員甚至將她與另一位華人「交易所老闆娘」——Binance 的何一進行對比。
儘管 Angela 此前似乎都沒有涉足加密領域的痕跡,但大家不禁想像她是否會成為 Brian 事業的得力助手,像何一那樣在加密世界中扮演重要角色,抑或是在加密行業繼續自己的記者生涯。
從有限的資料中,律動 BlockBeats 拼湊出了 Angela 的成長經歷:11 歲移民美國,與另外兩戶家庭合租,她認為自己的原生家庭處在工人階級和新的農民階級之間;上美國中學時和大部分從小移民的孩子一樣,難以融入其中,經常受到當地小孩的霸凌;餵養過大半年一隻德國牧羊混犬,但她父母承擔不起領養的成本;大學進入 UCLA,畢業後成為一名記者和模特……
11 歲移民美國,三戶合租
在離開中國前的十年裡,Angela 與祖母祖父住在一起。Angela 的祖母最早在造紙廠工作,只有中學學歷,但在大學重新開放後,進入中國科學技術大學擔任實驗室助理,因深受學生喜愛,最終被晉升為教授。
在 Angela 的童年記憶裡,有很多和祖母一起在廚房度過的時光。廚房光線昏暗,沒有熱水,綠豆在炒鍋中滋滋作響,爐上的水壺開始發出尖銳的鳴叫。祖母給她搬來一個小凳子,讓她坐在旁邊幫忙切菜,而她負責做飯。吃完飯後,她們一起做作業,整理廚房,偶爾看看新聞。每個月她還會幫祖母染髮,而祖母則幫她編頭髮。
童年Angela Meng 與祖母
作為中國獨生子女政策下的一代,Angela 和她的同齡人通常被寵壞,但她的祖母卻給了她良好的早教,如同她的代理母親,是祖母教會了自己勤勉、謙遜與正直。Angela 的祖母是在 2020 年 5 月 6 日上午去世的。Angela 當時人在加州,時差 15 小時的落差讓她在收到訊息時,心裡一直覺得祖母在自己的時間裡仍然活著。
Angela 11 歲那年,她和母親一起踏上美國的土地與父親團聚,一家三口擠在一個單層房間裡。他們與另外兩戶移民家庭共享這個小屋,租的是中間最便宜的臥室,每月租金是 400 美元,和一戶人家共用前門,和另一戶共用後門,浴室則是三戶輪流使用。
這兩戶鄰居里,一戶是一個三口之家,因為他們擁有綠卡並且會說基本的英語,所以 Angela 的父母對他們非常尊敬。他們佔據了房子最漂亮的部分,前院有一株玫瑰和一些野生薄荷。
這個家庭的母親 Annie 是一個倉庫的接待員,經常練瑜伽,也常通過簡短的感慨向 Angela 一家展示「真正的美國生活」:「美國人喜歡皮卡車、漢堡、披薩,有時他們吃蔬菜,還會生吃,這叫 salad 沙拉」。
Angela 對鄰居 Annie 關於美國社會階級的描述感到非常著迷。因為在她看來,她的出生之地中國由三部分構成:
而自己一家,大概處於工人階級和新的農民階級之間。Angela 記得有一次和母親去超市,她想買一盒熟得很快的草莓,但她母親看到價格後對 Angela 表示歉意,讓她放下每磅 3.99 美元的草莓,去拿一些每磅 0.69 美元的富士蘋果。
除了受尊重的鄰居 Annie 一家,Angela 還有一戶鄰居是四名非法移民,一對父母和一對雙胞胎。Angela 的父母和鄰居 Annie 都瞧不起這戶非法移民,因為他們從事低於最低工資的工作,工作時間不規律,適合無證工人但對健康有害,鄰居父親在距離三小時車程的建築工地工作,母親則是一名護理老人助理,在中國時是文盲農民。
但 Angela 卻對這戶鄰居充滿好感,因為他們不像鄰居 Annie 和她父母那樣表現出裡明顯的文化自卑感。與他們在一起,沒有階級或社會地位的談論,也沒有嫉妒或優越感。雖然他們常常滿身塵土或散發著汙水的氣味回家,但他們溫暖而不自憐,好奇而不說教,似乎天生有接受生活的天賦。
而那對雙胞胎小孩是搗蛋鬼,卻也是 Angela 童年時期的好朋友。雙胞胎男孩叫 Kevin,雙胞胎女孩則因為對取一個英文名感到興奮而不停更換名字,什麼 April(四月)、June(六月)、Olivia(奧利維亞),這周叫 Samantha。
「外來者」,被霸凌的中學生活
上美國中學的第一天,母親給 Angela 穿上了一套在中國被認為很「酷」的衣服:一件亮藍色毛衣,上面寫著「BABY SEXY DREAM」,下方有一隻洋紅色的小熊圖案。還有一條所謂的「Louis Vuitton」頭帶(Louis Vuitton 根本不做頭帶),以及一條腰圍過大、褲腳太短的拼色藍褲。
與如今臉上時常帶笑,並在 Elite Model Management 和 LA Models 擔任模特的形象不太一樣,那時 Angela 幾乎從不微笑,總是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子,害怕別人不回以笑容。她完全沒有社交技能,英語說得也很糟糕。當有人問她為什麼不爬猴架時,她用她那蹩腳的英語說:「is very ouch」(意思是「很痛」),她以為這句話能表達出她對摔傷的恐懼。
她的個頭竄得很快,中學時身高約 152 釐米,但體重只有 32 公斤,而同班裡的孩子大多身高約 135 釐米、體型正常,所以 Angela 在他們中「鶴立雞群」顯得格外突出。因為害怕被別人嘲笑,她經常駝揹走路,避免與人眼神接觸。
Angela 討厭操場,因為她從未用過自己的身體做任何事,除了讓它承載她的思想。在操場上,她顯得笨拙、失去平衡,動作不協調。她從未扔過球,更別說接住球了。躲避球是 Angela 最討厭的運動,她覺得這項運動簡直是導致小學創傷後應激障礙的罪魁禍首。
比賽時,她不是尷尬地拖著步子移動,就是猛地往後退,胳膊胡亂揮舞著。她的同學大多在一個多樣化的教育系統中成長,擁有像獵豹一樣的敏捷和像叢林猴子一樣的體操技巧。
和大部分從小移民的孩子一樣,Angela 天生瘦長的體型和不合群的外表,難以融入這群中學生中,成為同齡人嘲笑和霸凌的物件。他們毫不猶豫地給她取了各種惡毒的綽號,比如「skinny bone jones」(骨瘦如柴)、「bulimic bitch」(暴食的婊子)、「Jap」(日本佬)、「chink」(中國佬)、「gook」(黃皮猴子)和「dumpling dumpster」(餃子垃圾桶)。
Angela 被拋到了一個與她熟悉的中國教育體系完全不同的世界。在中國的學校裡,學術卓越是唯一的標準,尊重是通過滿分成績和掌握樂器贏得的,任何不規矩的行為都不會被容忍。然而,美國的學校更像處於一種無政府狀態。
學生們相互咒罵、扔紙團,老師只會敷衍地說一句「別鬧了」,然後任由情況惡化。在這裡,每個人似乎都有固定的社會角色,勤奮的孩子被貼上「書呆子」和「失敗者」的標籤,而尊重往往不是在課堂上獲得的,是在課間操場上通過身體優勢贏得的。
有一個下午,Angela 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三名科學課的同學追上了她。「嘿,你!」那個小團體的頭兒喊道。Angela 沒說話,但加快了步子想趕緊回家。幾個小時前,在老師的監督下,他們擠在一起完成了一個小組專案,還顯得友好而文明,但這會兒又變成了野蠻人。
「嘿,SKINNY-ASS BITCH(骨瘦如柴的婊子)!」小團體的頭兒喊得更大聲了,拽住了 Angela 揹包上的把手,「你以為你比我們厲害嗎?」Angela 的頭髮被抓住了,把她往一邊拖;另一個人則拉開了她的揹包,開始拿東西。
Angela 試圖掙脫,但掙扎只會讓對方更加用力。她們拉扯了整整一個街區,直到接近 Angela 的家,母親聽到了外面的騷動,從窗戶探出頭來。
多年應對霸凌的經驗讓 Angela 明白,最屈辱的事情莫過於讓母親看到自己在學校被欺負。所以,她選擇做了當時她唯一能想出的辦法 —— 大笑。她故作輕鬆地大聲笑著,響得整條街區都能聽見。儘管她的反應讓那些惡霸有些困惑,但「惡霸」們仍沒有放手。
就在她快要絕望時,一隻混德國牧羊犬飛奔而出,豎起了背上的毛髮,發出低沉的咆哮聲,徑直衝向那些欺負 Angela 的孩子,不停地狂吠,直到那些「惡霸」們驚慌失措地跑開。
Mickey,Angela 收養的第一隻狗
這隻混德國牧羊犬是這條街區的野狗,Angela 經常偷偷照顧它。那天 Angela 在房前的臺階上發了很久的呆,處理自己的羞恥感和害怕的情緒,而它就坐在她面前,一隻胖乎乎的爪子放在她的膝蓋上,彷彿支撐著整個世界。
「在那些我帶著瘀傷和屈辱回家的日子裡,它拯救了我,用天生的機智和智慧讓我保持樂觀,彷彿在對我說:這就是生活。」這是 Angela 的原話。
左:婚禮現場;右:Angela instagram
就像他們在婚禮上走花路也牽著著一隻狗一樣,在 Angela 的成長生涯裡,這隻德國牧羊犬也對她至關重要。
Angela 給這隻混德國牧羊犬取名叫 Mickey(米奇),因為米老鼠是她當時唯一知道的美國卡通動漫人物。時間慢慢過去,Mickey 成為了她生活中重要的夥伴。
德國牧羊犬,圖源:Jena Ardell / Getty Images
有一種科學理論是:寵物主人在描述自己的寵物時,會賦予自身的 ego:比如健美運動員會形容自己的寵物是最強壯的、政治家認為自己的寵物挑剔又獨立、明星則會說自己的寵物是公主。而 Angela 同樣深諳這個理論,她對 Mickey 的描述和形容,似乎也讓我們得以窺見,這位美國加密巨頭華人妻子的 ego 和性格:
Mickey 從不抱怨,彷彿像哲學家一樣明白這個世界的真諦:如果沒有艱辛和痛苦,也就不會有快樂。她堅定而沉穩,不是那種會跳上傢俱或翻著肚皮討人撫摸的狗。她的每個動作都緩慢而謹慎,堅強自信,宛如 Sphinx(埃及象徵力量和智慧的獅身鷹翼人頭生物)一般冷靜從容。
Angela,圖源 thebigthing.org
然而,這種微妙的平衡突然被打破了。一天,Angela 發現 Mickey 不見了。她滿懷焦慮地詢問母親:「媽媽,Mickey 去哪了?」母親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臉上帶著一種刻意的冷漠,讓她去寫作業。Angela 再三追問,母親冰冷的問了一句:「什麼狗?」就陷入了沉默。
這種回答讓 Angela 瞬間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痛苦。她知道母親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母親的冷淡讓她感到被拒絕和疏遠。這個時候,母親並非不知道 Angela 的情感,只是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去面對一個艱難的現實:她不能再讓女兒過多地依賴這隻狗。這個家庭已經承受了太多的壓力和挑戰,而養一隻狗並不是他們目前可以負擔的選擇,況且 Angela 的母親對狗有深深的恐懼。
在中國,狗是一種幾乎從不被尊重的動物,直到 2020 年,狗才從「牲畜」的定義中被移除,成為「伴侶動物」,對於 Angela 的母親來說,關於狂犬病傳說的長久恐懼與刻板印象並沒有這麼快消失。
最終,Angela 用自己的方法得知 Mickey 因為吠叫過多而被合租的鄰居踢斷了腿,隨後被丟棄到在了離家三小時外的建築工地。當她質問父母時,他們陷入了無盡的辯解和指責之中。
「我們還能怎麼辦,Angela?你忘了嗎?為了讓你在這裡接受教育,我們做出了多少犧牲?我們流過多少汗水和淚水?我們放棄了多少親人和朋友?我們連自己的醫療保險都沒有,怎麼能負擔得起帶狗去看醫生的費用?」
母親的每一句話裡都帶著對現實生活的無奈,她沒有刻意去傷害 Angela,但卻給年幼的 Angela 留下了一些創傷。長大後,Angela 經常會被問到:「你養過狗嗎?」,她總會回答回答:「養過,是一種德國牧羊犬混種,叫 Micke,名字取自迪士尼角色,但我養了她沒多久,她就去世了」。她決定不告訴他們真相,因為在這個故事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
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Angela 都決定永遠不再和父母說話,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不屈服,然後保持沉默的長大,找到一份工作養活自己,不邀請他們參加自己的畢業典禮或婚禮,甚至不讓他們參加自己的葬禮如果比他們更早去世。
直到一天上學前,Angela 背上書包,在鏡子前確保自己臉上毫無表情,她母親叫她過去,手裡拿著一張皺巴巴的百元美鈔,對那時的 Angela 而言,百元美鈔是一種都市傳說。
但那個買每磅 0.69 美元的富士蘋果,而不是每磅 3.99 美元草莓的女人,也就是 Angela 的母親,拉開 Angela 書包的側拉鏈,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錢放進了她的書包,然後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Angela 突然明白了,愛並不總是以期待中的方式出現,「愛的語言」可以有很多種的樣子。和 Mickey 的陪伴不同,這一百美元,是他們家四分之一的月房租,也許在母親看來,是她能給 Angela 的唯一支援和「愛的語言」。
從 UCLA 再到記者、模特及作家
在西非,有一些吟遊詩人,即講故事的人,負責儲存整個村莊的歷史。人們帶著記憶來到了騷亂者那裡,騷亂者也會為子孫後代記住他們。
Angela Meng 在自己的故事裡提到過這些「吟遊詩人」,而她似乎也總把自己放在這樣的角色和位置上,當她遇到一些出人意料的故事時,總會拿出紙筆想要記下來,這也似乎註定了她的職業發展,成為一個記者。
Angela 的大學是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上的,學的是歷史系。大學畢業後,曾在紐約 Lazard 的投資銀行部門工作,接著先後在南華早報、 鳳凰報、GEN Magazine 任職,期間也在 Medium 上記錄過自己的故事,並穿插出了一本書。
因為出挑的樣貌,Angela 被星探發掘並開始為期四年的模特生涯,並在 Elite Model Management 和 LA Models 擔任模特,經常參與拍攝工作,以及出席藝術活動。
Angela 於 2022 年洛杉磯當代藝術館盛典,圖源 BFA
20 歲出頭的 Angela,和普通女性相似又不相似。
和大部分年輕女性一樣的是,Angela 喜歡吃甜食,特別是一種名為 Jordanian knafeh(約旦納菲)的阿拉伯傳統甜點,通常是用乳酪、凝脂奶油、開心果或堅果做成的。
Jordanian knafeh(約旦納菲)
但和普通年輕女性不一樣的是,Angela 喜歡觀察螞蟻,她書桌子上有一個蜜罐蟻群,可以模擬螞蟻真實生態。螞蟻生態罐的價格不貴,也在幾百刀上下,但貴的是螞蟻。
據說在一些蟻友的認知中,這些寵物螞蟻以肯亞和墨西哥產地的最出名,一隻的價格能高達上萬元,一窩的價格甚至能抵過一套房產。
螞蟻生態罐,圖源網路
之後 Angela 長居在洛杉磯,開始了自己的作家生活,她寫的《The Big Thing: Brave Bea finds silver linings with the help of family and friends during a global pandemic》(一件大事:勇敢的 Bea 在全球大流行期間在家人和朋友的幫助下找到了一線希望)一書已經出版。
這是一本兒童插畫讀物,以家庭、感恩和歸屬感為主題,嘗試用積極而非負面的角度幫助孩子們瞭解冠狀病毒時期。故事大概是講述主人公在冠狀病毒大流行時所經歷的神奇而又積極的故事。在家人、老師和朋友的幫助下,主人公發現瞭如何在危機中找到一線希望並看到積極的一面,據說該書的所有銷售收入都捐獻給 COVID-19 慈善機構。
圖源 thebigthing.org
30 歲的分水嶺,焦慮與掙扎
2021 年,Angela Meng 將近 30 歲,開始迎來了所謂的「30 歲焦慮」。
雖然有人告訴她,30 歲是人生最美好的年歲,財務穩定、生活安定、健康狀況良好、精神狀態平和,就像蘇黎世、卡爾加里或哥本哈根這樣的高階城市 —— 乾淨的空氣、低犯罪率、完善的基礎設施和高效的治理。但 3 年前的 Angela 卻覺得,這一切並不吸引她,她更願意像柏林、第比利斯或特拉維夫那樣,充滿混亂、充滿活力、充滿未知。
在她寫的《Don’t Make Me 30》一文裡,她直率的表達了自己即將進入 30 歲分界線的抗拒,因為她將要放棄很多過去喜歡的東西,她無比困惑的發問:「30 歲,究竟算什麼?」
她不願意放棄自己喜歡的夜店,也極其懷念那種穿著滌綸迷你裙和四英寸高跟鞋,在 DJ 臺前大聲喊叫的夜晚,儘管內心可能早已厭倦。她也不想有房貸,也不想交有房貸的朋友。她更願意擁有無窮無盡的社交資本,並肆無忌憚地利用它 —— 這正是 20 歲所帶來的特權。
她不想要做養老金計劃,也不想攢錢過安穩生活。她寧願揮霍無度,把錢花在名牌包包和香檳上。她不想和成熟的男人建立長期關係,相比之下,她更喜歡吸引那些情感操控者,表面上看起來真實而真誠的那種男人,因為這才是她更向往的生活方式。
Angela 不想寫那些關於「終於感覺完整」、「變得更強大」或「不再被社會期待所困擾」的部落格文章。她只想繼續保持「非常誘人」的狀態。
她也不想學會「愛自己」,因為在她的 20 歲裡,已經有足夠多的人排隊來愛她。她也不願面對自己正一步步接近「慾望都市」中的那些女性形象 —— 和任何一個願意約會的紐約男人出去吃飯,笑著應付他們無聊的笑話,而此時自己僅剩的五顆卵子也在暗中滴答作響。
Angela 不願意開始冥想,也不想去印度參加瑜伽靜修,或者開始使用那些只有 30 歲女人才會說的空洞格言,例如「年齡不過是個數位」或者「30 歲是新的 20 歲」。她內心清楚,這些話不過是安慰自己的謊言。你已經 30 歲了,這就是現實。
Brian Armstrong 在洛杉磯斥資1.33億美元購入的別墅
在 Angela 和 Brian Armstrong 步入婚姻的 2024 年,她早已跨入 30 歲的階段了。雖然她還是走入了 20 來歲時抗拒的那種生活,不過幸運的是,41 歲的 Brian Armstrong 擁有 74 億美元的資產,所以她還是可以揮霍無度,並把錢花在名牌包包和香檳上。
而她也還是可以和之前一樣,住在熟悉的洛杉磯,只不過是從自己的公寓搬到了 Brian Armstrong 2022 年斥資 1.33 億美元購買的豪華別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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